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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不疑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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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不疑回京

這些年幾個孩子也都大了,湘君如今也七歲了,東海王長子文衍八歲,東海王次子文衡六歲,東海王三子文循、北海王長子文紹五歲,東海王四子文征、陳留公主長子容、北海王次子緒、瑯琊王長子澤、陽翟公主長子樺一歲。

臨近正旦舒悅問了徵羽從前在家時的習慣,徵羽有說從前阿父在時他與阿父自己做燈籠出去賣,舒悅便叫侍女去將東西準備來看著他做。

白芷欣喜的入內:“公主,公主大喜。”

舒悅示意她緩一緩:“臨近正旦確實是喜事,等正旦那日除了無家可歸的都給你們放一天假。”

白芷搖搖頭:“是隴右來信了。”

舒悅這四年常有書信往來倒也不覺什麽:“我與淩不疑常有書信往來這算什麽喜,莫不是他送禮來了?”

白芷一跺腳:“我的公主呀!是淩將軍要回來了!”說著將信件交給舒悅

舒悅笑道:“前幾日才與萋萋和昭君說到他如今就來信了。”抽出一看只有七個字‘七日後歸—淩不疑’

徵羽看著舒悅與白芷的模樣不由失神,杯中的茶水也溢了出來,舒悅見狀奪過茶壺:“你這是怎麽了,在想什麽呢?”

徵羽落寞的問道:“公主與淩將軍很熟嗎?”

白芷似沒有註意到徵羽狀態答道:“當然了,淩將軍自幼在長秋宮長大,淩將軍昔日入長秋宮之時公主才一歲,陛下為公主與淩將軍定下了婚約,咱們公主也算是淩將軍看著長大的了。”

徵羽聞言將頭低垂:“那便是青梅竹馬了,東海王與王妃便是青梅竹馬。”

舒悅知曉美人這是吃醋了:“哦青梅竹馬,那東海王與王妃同我與淩將軍有何區別呢?”

徵羽嘟囔道:“東海王與王妃相識之時一個十四一個十一,二人相識五年成婚,至今已經有十五年了,公主與淩將軍自出生相識,至今也有十四年了過了年也有十五年了,即便淩將軍在外四年,公主與淩將軍也有十幾年的時間朝夕相處。”

白芷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呀,誰把醋壇子給打翻了,怎麽這麽酸呀!”

徵羽哼了一聲紅著臉別過身去,舒悅將人搬正:“吃醋了。”

徵羽垂眸:“沒有,奴身份寒微,公主早晚要有駙馬的。”

舒悅一笑:“我與淩不疑只有兄妹之情絕無男女之意,我們在一起只是為了照顧湘君,你放心無論日後誰是駙馬都動不了你。”

徵羽破涕為笑:“有公主這句話奴就是現在死了也高興的。”

舒悅不滿:“呸呸呸,馬上就正旦了說什麽晦氣話。”

徵羽忙稱是而後小心翼翼的問:“公主,那等淩將軍回來後你要去接接淩將軍嗎?”

舒悅以為徵羽是想將他帶上正想著怎麽回絕便聽徵羽道:“那公主把瑾安公子帶上吧,他武功好可以保護公主。”

舒悅有些詫異:“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嗎?”

徵羽搖搖頭:“奴雖然想時時刻刻待在公主身邊,但外面危險,奴又不會武功,甚至還要公主保護,如此連累公主倒不如在府中等著公主,奴會好好祈禱盼望公主平安歸來。”徵羽入府一個多月了,眾人覺他行為愈發像是爭寵,將他們視作假想敵,禮貌有餘親近不足。

明事理又會撒嬌的美人有誰不愛,舒悅拉起徵羽手:“你乖乖待在府中,待回來時給你帶東西。”

幾日後,隴右捷報傳入宮,文帝當下就傳了舒悅入宮,進入殿內後便見三皇子也在,與文帝行禮又與三皇子相互見禮後問道:“父皇叫兒臣與三皇兄前來所謂何事?”

文帝將捷報遞給二人後道:“小五啊,明日大軍凱旋,你與子端帶著詔書去接子晟。”

舒悅當年本就與淩不疑約定好等他回來親自去接他的,又想到文帝對淩不疑的重視程度定會親自去接,如今這怕是那個姓左的又大義凜然了,想著那個姓左的就想到前段時間姓左的彈劾她,以前那幾個都不彈劾怎麽偏偏徵羽入府就彈劾他肯定是對徵羽有意見,對,一定是這樣的,思及此賭氣的轉過身:“父皇,您前段時間才將我禁足在府中,這才剛滿沒多久我可不像那個一樣這麽早出來招搖。”

文帝嘆息一聲:“我知道你以為你那個男寵,不,幕僚的事情生氣,那人你也打了,氣也出了,他當天也被雷劈了,算兩清了吧。”

舒悅笑道:“那父皇可記得他的名字?”

文帝無奈的看著這個幼女:“是叫瑾安是不?”

舒悅:“父皇,瑾安是侍衛長,父皇怎麽能把他記差呢?萬一哪天兒臣遇險叫瑾安求救父皇都不識得可怎麽好啊!”

文帝忙安慰道:“好好好,是阿父的錯,但若是你遇險他們卻丟下你逃脫那就是他們的失職,你是他們要以命相護的人,生與死皆掌握在你手上知道嗎?”

舒悅有些楞神片刻後抱著文帝胳膊:“那父皇好好想想他叫什麽?”

文帝看著女兒期待的目光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是真不知道叫什麽啊!

三皇子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叫徵羽,取自宮商角徵羽。”

舒悅松開文帝:“還是三皇兄疼我。”

文帝:“小五啊,不是父皇不疼你,也不是父皇對他有意見,你看看那個樂師成天穿一身白,活像是在穿喪,晦氣的很。”

舒悅解釋道:“父皇,徵羽的阿父去世才不到半年的時間,穿的素靜些怎麽了,而且徵羽長的那麽好看穿白衣顯得雅致。”

文帝無奈只心道這個徵羽不簡單,看著柔柔弱弱的實則有些本事,居然能引得小女兒如此維護他,看來要留個心眼仔細考察一番,如果家世真的清白留在身邊也不是不行,但如果他是細作或者有人想要監視幼女,那他就要好好想辦法怎麽能在女兒不傷心的前提之下斬草除根。

舒悅看著發呆的文帝又喚了幾聲,文帝回神後:“小五剛才在說什麽?”

舒悅:“父皇剛才在想什麽,女兒叫了你好幾聲了,父皇你那麽喜歡淩不疑,以你的性子估計要親自去接他的,那為什麽現在要派我與三皇兄去呢?”

文帝嘆息一聲:“左禦史諫言實在不好反駁。”

舒悅:“哼,又是那個姓左的,啥事兒都要管,父親去接兒子都不行,這麽些年的雷怎麽就不劈死他了。”

三皇子出言制止:“小五,他畢竟是禦史,諫言是他職責所在,你這話若是傳出去又要叫左禦史抓住把柄了。”

舒悅:“我怕他做甚,我倒要看看,是我先被抓把柄,還是他先被雷劈。”三皇子唯恐舒悅再說出什麽不該說說的話來連忙拉著舒悅告退離開。

次日,舒悅穿著一身淺紫色常服深紫色披風,帶著瑾安與四個侍衛從公主府出發,

城門口一眾士兵列陣迎接,黑壓壓的一片朝城門口慢慢向前,大軍歸來,走在前面的一隊騎兵分至兩旁,淩不疑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的從中間走過,行至前下馬接詔。

曹常侍展開詔書:“淩不疑聽詔!制詔前將軍淩不疑,斬將破軍,制勝千裏,蕩賊寇之威,平幹戈之事,經此一役,天下初定,功勳尤著,今封淩不疑光祿勳副尉,統領羽林衛左騎營,另總領北軍五校之越騎尉,加官侍中,可入禁受事,特賜帶劍履上殿,上朝不趨,讚拜不名。”

“臣謝恩”

曹常侍扶起淩不疑:“淩將軍請起,將軍接詔吧。”

淩不疑起身接過聖詔,舒悅上前抱怨道:“聽說你回來,父皇一宿未眠,今日本欲親自前來的,可惜被那姓左的給攔住了,父皇便派了我們兩個過來了。”

三皇子拉了一下舒悅的衣袖對淩不疑拱手:“子晟莫怪,小妹昨日貪杯如今酒未全醒”言畢招手有內侍呈上:“子晟,這是父皇賜的車服,子晟趕緊換上,父皇已經設好宴席為子晟接風。”

淩不疑一把扯過車服披好,看了舒悅一眼:“五公主自幼如此,子晟是知道的,只不過今日宴席怕是不能了,勞煩三皇子轉告聖上,臣有要案信報,待處理完之後,便回宮陪聖上用膳,屆時臣會親自向聖上請罪。”

舒悅一把拉住淩不疑:“我也要去。”

淩不疑皺眉:“公主,臣是要去辦案,不是去游玩。”

舒悅認真道:“我知道,剛好我今日帶了隨行護衛。”說著指了指旁邊那四個騎著馬的士兵還有一個玄衣……幕僚

三皇子也說到:“子晟就帶舒悅去吧,她前幾日被父皇禁足如今怕是悶壞了,這四人都是精挑細選來保護小妹的,況且小妹身手不凡,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

淩不疑無奈搖搖頭:“你的馬呢?”

舒悅一笑縱身上馬:“都準備好了。”

淩不疑嘆氣:“梁邱起保護好公主。”交代好後帶著人策馬離去

舒悅朝三皇子招手便策馬離開,那六人緊隨其後跟著,驚得曹侍常趕緊對幾人喊道:“保護好公主。”

曹常侍一跺腳聖上讓他來接淩將軍,結果淩將軍還沒接到五公主又跑了,他該怎麽和聖上交代啊!看著曹常侍這樣子三皇子拍拍他肩膀:“曹常侍放心,小妹向來如此,父皇不會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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